(开头段落)
我常常在书桌前凝视窗外的梧桐树,看着那些在风雨中逐渐舒展的枝叶,总会想起自己走过的那些年。成长就像一粒种子的蜕变,从最初蜷缩在土壤里的脆弱状态,到逐渐顶开坚硬的土层,在阳光雨露中舒展身姿。这个过程或许充满挣扎与疼痛,但正是这些看似笨拙的尝试,让我在跌跌撞撞中完成了生命的蜕变。
(童年篇)
七岁那年,我第一次尝试学骑自行车。父亲把后座拆掉,让我独自扶着车把站在地上。当车轮开始转动时,我像只慌张的雏鸟,膝盖在青石板上磕出殷红的血痕。那个夏天,我摔了十七次,每次爬起来都对着天空喊:"为什么轮子总是转错方向?"直到某个黄昏,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,我突然发现车头不再摇晃,原来当视线不再盯着地上的石子,而是望向远方时,风会托起摇晃的车身。这段经历教会我,成长的第一课是学会信任未知的方向。
(初中篇)
初二加入校田径队时,我像块顽固的木头。教练让我每天加练跨栏,可我总在最后一栏重重摔在垫子上。有次训练后,我躲在器材室哭,听见隔壁传来队友的对话:"她永远学不会节奏感。"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里。我开始观察其他队员的起跑姿势,在课间模仿他们调整呼吸频率,甚至用粉笔在操场画出虚拟的起跑线。三个月后的区运动会,当我以0.3秒的优势冲过终点线时,看台上响起的欢呼声让我明白:成长需要把失败拆解成无数个可以改进的零件。
(高中篇)
高三的社团招新会上,我攥着策划案的手沁出冷汗。作为学生会文体部新人,我精心设计的校园文化节方案被副社长质疑"缺乏可行性"。那个周末,我跟着学长跑遍每个教室,用便签纸收集了237条建议。当把修订七稿的方案交给社长时,他指着扉页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说:"你让这个方案有了呼吸。"后来这场活动吸引全校68个班级参与,我在颁奖礼上看到学弟学妹们举着我设计的徽章欢呼,突然懂得成长不仅是自我突破,更是为他人点亮一盏灯。
(结尾段落)
如今站在十八岁的门槛回望,那些摔破的膝盖、修改的方案、深夜的台灯都化作成长的年轮。我依然会在陌生场合紧张得手心冒汗,但已经学会把焦虑转化为具体的行动计划。就像梧桐树在某个清晨突然发现,自己已经能触摸到天空的云朵。成长或许没有终点站,但每段经历都在重塑着生命的姿态——当我们不再害怕暴露稚嫩,当跌倒成为新的起跑线,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的山丘,终将成为身后绵延的风景。